沉的黑与黄。窗外暮霭散散地洒进室内,光让偌大的房间更加孤寂了。
想起那时她和白嘉树在欧洲同居时,孤独没有迎接过她,因为家里有白嘉树。
初当模特那阵,每日都要在外跑面试。有时候这个还要从这个城市飞到那个城市,这个国家到那个国家,做空中飞人。
但不管怎样累,听听白嘉树的声音,好像辛劳疲倦瞬间能消减一半。
在某一个方面来说,他是个很称职的男友。
还记得一次她面试回来的路上崴了脚,无法走路。打电话给他,他到达的速度飞快,像乘火箭来的。
他背她去医院,背脊很宽,下巴放在他厚硬的肩上,有些硌,但换右边脸贴上。
颠颠地,晃晃地,明明脚踝肿得吓人,但这段路走得却莫名让人心安和放松。
白嘉树一遍背着她一边说她不小心,又说高跟鞋太高,她总是不听他的劝,活了该。
季清和不反驳,安安静静听着,好像睡着了般的安静。
白嘉树下意识侧头想看她,脸却贴上她的脸,柔柔嫩嫩。
“——而且季清和,你又抽烟了是不是?”
狗鼻子。
这都闻得到。
季清和继续装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