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叔父震怒,要查此事,但当时他的状态太差,几乎不见人,后来到京城养伤,事故就成了江家心中一根刺。
“而且,你不觉得很刺激吗?”周小朋友一脸期待的表情望着他。
江时烈右手食指在左手背上轻敲三下,实在不想打击她,只好配合:“好,但谁先暴露,是不是该有个惩罚?”
“可以,惩罚什么?”
江时烈意味深长地笑了下:“就罚,上岗全听对方的。”
周以汀茫茫然店盯着他唇边的笑痕,脑中拆解着“上岗”的意思,猛然反应过来:“你好烦!”
“不玩?那没意思,我去群里说一下。”
江时烈作势拿出手机。
“……”周以汀扑过去,按住他的手,“行,反正我没问题。”
“好。”烈小爷舒心地勾过周以汀的小拇指,“江太太,拉钩上吊,说定了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进到办公室,周以汀被叫去训练。
江时烈回到办公室,还没坐下喝口水,杜孑宇就闻声摸了过来。
杜公子穿着一整套高定西装,风流倜傥地坐在江时烈对面的皮椅上,眼神一瞥:“舍得回来了?你上午去哪了?”
“在家睡觉。”
杜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