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说的是这个吗?!
曼娘瞪了他一眼:“不是那个,你怎能拿婚姻大事当儿戏?!”
牧倾酒似做错了事的少年人一般低下头:“还未来得及问过你就贸然提亲,我下午就遣了官媒。”
他又抬起头,一脸的忐忑不安:“是我不好,我不该意气行事,我来的路上本想着先来问过你,再去宫里求一道指婚圣旨,再遣了官媒风风光光的上门。”
他嗫喏起来:“实在是,看见那厮站在你前头我就气血上涌,一时什么也顾不得了……”
他像个不安的孩子,忐忑等着曼娘的裁决。
曼娘背靠着柜台的酒柜面向牧倾酒,背后纷纷杂乱的食客都被他的大麾挡在了后头,围出一圈小小天地。
她无端闻见他身上轻轻的青草香,仔细分辨才看见他大麾上头带了一小截桃树枝条,想必是一路纵马狂奔从树下而过时从树上带下来的。
桃叶青青,断掉的枝条端口散发出清幽凌冽的自然气息。
牧倾酒也注意到曼娘的目光,他忙从自己肩头手忙脚乱摘下那截枝条,语无伦次:“是我没留意,我应当更衣了再过来。”
一向自信英挺的少年今儿忽如毛头小子一般,左右都不安,曼娘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