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青咬了两口包子才想起些事,瓮声问,“你吃了吗?”
“吃过了。”男人咽了口口水,将伸到嘴的包子塞回到他怀里,“让你吃就吃,屁话真多。”
尧青边咀边抿着豆浆,过了会又说:“可是我衣服还在酒店……”
“穿我的。”男人抠着鞋底板上的某个泥点子,怎么抠都抠不掉,简直是糟糕透了。
“刘景浩,”尧青看着他的眼睛,认真地说:“干嘛对我这么好?”
“我傻逼。”男人头也不抬。
“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可以原谅你之前的所作所为。”尧青坐直身子,即便就这样随便躺了一夜,醒来时依旧要容光焕发。
“两个包子一杯豆浆就想让我原谅你?痴心妄想。”
“你瞎嘀咕个啥?”男人瞪了他一眼,“赶紧吃,吃完了回去,别碍着我补觉。”
回刘景浩家时尧青冻得直哆嗦。
他从前从不知道,刘景浩居然还会开摩托。
而且还是大冬天地开摩托。
而且还是大冬天以生死时速的模式连开十几公里的摩托。
纵使他有刘景婷的头盔护住脑袋,但挡不住一身薄肉甩在风里,就这样甩了一路。
下车时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