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可爱。哥哥怎么会怪你.......”
他依依蹲下身来,抱了抱女孩。
“那哥哥为什么眼睛红红的?”女孩抱着他的手,玩着上头戴着的一个小戒指,blingbling的,像是女孩都会喜欢的那一类饰物。
尧青抹着眼角说:“哥哥眼角进沙子了,你替爸爸......替爸爸给哥哥吹一吹好不好?”
“哥哥想爸爸了......”女孩扭过小脑袋,突然哭出了声,“妈妈......童童也想爸爸了......”
三人不约而同地痛哭起来。
夏夜热风熏人,此刻男人却毫无暑意,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。
却不是为着这场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重逢,而是嗟叹于命运的无常。
你最恨他时,他悄无音讯,等你预备放下他时,却又得知他心中有你。
这么多年来奔走相告,遥遥香江,是尧青心头最不敢触碰的痛。
今时今日却从他人之口,确认他已魂归西去,为着一个死人,再多诅咒谩骂、不甘执念都是打在棉花上的铁坨,软趴趴失了隆重,没有了审判的必要。
尧青抬头望天,本应柔和的月色亮得有些刺眼。
都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