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烟浑浑噩噩的闭上了眼睛。
第二天,苏烟天不亮就醒了,现在她已经形成了生物钟,早睡早起,生活规律,过的跟苦行僧一样。
她吃力的从床上坐起来,昨天干活的后遗症出现了,浑身上下骨头都痛,两只胳膊上仿佛坠着铅球,就这样,苏烟还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。
想到昨天挣的工分,她得继续努力,不说挣个□□分,但六七分总得要的。
这么想着,苏烟咬牙拿着衣服穿起来。
早上的活比较轻松,苏烟被分到割猪草,割猪草的活她已经轻车熟路了,没什么难的,只要注意草丛里有没有蛇之类的就行了,先拿着镰刀在草丛上挥两下,然后才割。
早上气温低,干活的时候倒是不觉得辛苦,就是担心割的少了,被记分员少记几分。
以前还不觉得什么,现在紧张起工分,就觉得一分都是好的,就像学生时期,老师突然通知要考试,偏偏这单元你根本没复习,苏烟现在就是这种感受,个中酸爽她都不想说,以前早上起来她会喝一杯麦乳精,今天她都舍不得喝,怕喝完就没了。
虽然苏父苏母说没什么事,就是以后寄来的钱和票子少点,但她还是不放心,担心他们是报喜不报忧,委屈自己对她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