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妇人有粉黛文绣之饰,中国为之虚耗,而虏俗亦坏’。
夫子说,此举虽证实着仲朝对于外邦文化的影响,仲朝掌权人使用的手段却使民不聊生,攀比之风渐起,实在有损仁德。
可使用中庸之术细细图之,拉拢纥人,潜移默化的让纥人融入仲朝,可学生却觉得……”
太子突然皱了皱眉头,停住了,他眯了眯眼睛,有些诧异的看着顾徽。
路夫子看着太子,不满的向顾徽撇了一眼,维持着自己的骄傲,眯着眼睛站着,摸了摸白色的山羊胡子,十分悠闲自得。
“太子认为如何?”
太子转过头去,行了个学生礼,“可学生却觉得仲朝掌权人此举着实有魄力,并未使用一兵一卒,便兵不血刃的拿下了将来的心腹大患,与夫子所说中庸之策相比……确实,是上上之策。”
路夫子忽然用力的抓紧了山羊胡子,冷哼一声,却终于不是看着太子,而是看向坐在座位上,装作一脸不经意的顾徽,冷笑一声。
“太子以为,中庸之法,潜移默化不可行吗?”
顾徽听见了问话,急忙用毛笔写在了纸上,却感觉到头顶光线被挡住,抬头一看。
路夫子正捏着他那山羊胡子,一脸不善的站在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