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。
我呸!
还当我凤天澜是以前那个任凭你打骂羞辱的花痴草包吗?
“二伯父,您是朝廷命官,向来公务繁忙吧?今日我在外面跑了一天,甚至疲累,我要睡了,就不陪了。”
冷冷的说完这话,凤天澜转身就准备离开。
“澜儿,你等等!二伯父……还有话想问你。”
看到凤天澜要走,凤谨言终于急了。
只不过这一次,他的语气却再也不似最初那般冷硬嚣张,反而还带上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哀求和怯懦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今夜看到凤天澜的时候,凤谨言心中竟是生出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。
她那清冷的目光,如同利刃一般,仿佛能够穿透一切直直的射入别人的心底。
将那些阴暗一览无遗。
在那种目光的注视之下,他竟是生出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来。
凤天澜终究还是停下了脚步,她扭头,冷冷的看着凤谨言,“骊山大庙那边的事情……你是不是全部都知道了?”
其实,最开始凤谨言气急败坏的过来,是想责备凤天澜为什么要在骊山大庙惹出那么大的事端,甚至将未央王容湛都给惊动了。
可是如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