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瓣里面好痒,我快挺不住了!”她的双腿不断的颤抖着,液体又再度从她的盘丝洞里急喷而出,接着,她就双腿酸软的坐在了林天成的头上。
办公室里很快响起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声,久久激荡着,好像不会停息一般。又不知过了多久,办公室里依旧亮着昏暗的灯光,但女人的叫声没有了,台球桌上只有被撕碎的衣服还零落的散在上面。
一大早楼下的职员菲菲便尖声叫了起来,还躺在床上的林天成猛的被惊醒,坐起来推了一下身旁的袁玉莎问道:“这谁啊?”
“还有谁啊,秘书菲菲呗。”袁玉莎说着轻轻揉搓一下朦胧的睡眼。
“关键是她在叫什么啊?”林天成担心的就是台球桌上的证据,昨晚大战后一时忘记了打扫战场,便抱着袁玉莎来到一间更衣室睡了。此时听到叫嚷,于是竖起耳朵细听什么事。
“这不是莎莎姐的衣服嘛,怎么被撕成这样了,莎莎姐呢?”李菲菲一边叫着一边把台球桌上的布条拎了起来,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。
人事部经理霍艳看一眼,猛然看见有一块上面还湿湿的,不知出于本能还是好奇,于是凑上去闻了闻,顿时一股熟悉的气味让她豁然开朗,只见她媚笑着一把将李菲菲手里的布条抓到了手里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