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说,我们接下来怎么办?”王储秀阴着脸问。
莺儿的脸上还在火辣辣的痛,但有什么办法,谁叫自己是下人。
“小姐,奴婢觉得,还得,还得去一趟。”莺儿一边说,一边瞟着王储秀的脸色。
她打定了主意,若王储秀再打,一定得躲过去,否则两边脸都肿了,还怎么出门。
果然,王储秀的声音尖利了起来:“还去?你是想让我学刘备三顾茅庐吗?那寡妇也配!”
莺儿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许是那寒……寒寡妇实在是病得重了,过两日再去或许会……会好些,小姐毕竟是礼部侍郎家的,她也不能太不给面子。”
王储秀越听越气,手又痒了,但看到莺儿脸上的掌印,还是忍了。
“你可给我记住了,你是我的丫环,不是那寡妇的。”王储秀将手边的一个茶盅摔倒在了莺儿的脚底下。
莺儿立即跪了下去,但却很巧妙地错过了碎瓷渣。
“小姐,莺儿完全是为着小姐着想,那小王爷是个武将,向来……向来是说话算话的……”莺儿的声音都颤了起来。
王储秀看莺儿怕成那样,才冷冷地说:“起来吧!”等莺儿起身后又道,“那便等几日再说。
说完,便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