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沿着脖子流下来,还是没有迟疑的离开了她,她呜咽了一声,蜷起了身体缩起了脑袋像个熟透的龙虾,又好吃又诱人,他深吸一口气,拉起薄被盖住她,转身去了浴室。
出来以后他的心跳才恢复正常频率,他走到床前掀开被子帮她擦了下身体把被他弄乱的衣服稍稍调整,然后盖好,又坐了会儿,站起来调了调室温,就出了门。
到了酒店大厅把帐结了,想了想又要了张便利贴回到房间,把姓名和手机号码写上贴在了床头电话机旁边,他想她记得他,会联系他。
他在国内逗留的那两天,一次也没接到过她的电话。
他闲下来就会盯着手机沉思,想着是不是错过了她的来电,离开的时候他想两个人不过是个没成功的艳遇对象罢了,其实没有人会当真,他也如此。
很快他就发现不是,即使远在国外,他也会经常想起那一夜,想起她湿漉漉的眼神,想起她的声音,轻言细语的似威胁似呼唤,在他耳边纠缠着他,不止一个夜里他会梦到她,醒来腿间濡湿……
然后他又见到了她。
第二次见到她不是见到她本人,而是四子的钱包里的一张合照,他回美国不久和四子喝酒,他没带钱包,而四子喝高了,他摸到他的钱包去结账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