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她和我之间的位子空着。
我能想象她看我的表情,带着玩味带着嘲讽还有蔑视,看来我又颠覆了我在她眼里的形象,重新成为了不一般的女人。
实际上我不想得罪她,婚姻已经不会长久,再失去我养家糊口的工具,我这日子也到头了。
所以我沉默着让她看。
杨淇凑到我耳边用蚊声说:“当心这个疯女人。”
不用他提醒,我吃过亏,不过她是疯,也折腾过我,我倒没对她有很坏的印象,一是她是我的老板,老念着老板的不好,工作会很辛苦;二是她被南宋打过,我在现场,当时我还是站在她那边,那次,她挺了我,后来她觊觎南宋,这个不留神成了我老公的人,我不仅仅别扭还有些心虚。
这个开幕式一直持续到晚上,有晚宴,有演出,好不隆重好不热闹。
晚宴中我陪他转了一会儿,他就转头对我说:“你自己找个角落坐吧。”
……
我穿不惯高跟鞋,走路多了脚直疼,他瞧不上我,不晓得其实我很乐得轻松。
坐在圆桌上吃着那些精致但是不足以填饱肚子的饭菜,social回来的他在我旁边正和项北还有一个人相谈甚欢。
项北刚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