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劭南手搭在方向盘上,看向纹丝不动的队伍,忽然想到这么一句话, 是从谁那儿听来的?好像是有一回公司午间,无意间听见两个人这样说的。
他勾了勾唇角,觉得有些好笑,转过头想告诉奚希。直到看见她上扬的嘴角,心中那种隐约的忐忑才全然消解。
在那天夜里之后,沈劭南明白地感觉到自己的情绪在发生变化,变得更敏感,也更细腻。
他会在某些时刻忽然想起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,尽管从前不觉得,可回忆起来,钻进脑子里,却是有意思的,会让人觉得快乐的。譬如说,刚才那一句话。
他那时候乍听到并没有什么感觉,只觉得大概是有道理,但此刻真被堵在路上,再想起来,忽然就成了很有意思的一件事。
奚希唇边的消息还未消散,微弯着唇,和沈劭南对视,“好像是真的诶。”
沈劭南转过头来,视线望向很长很长的车流队伍,它终于缓慢挪动了一分。
她是他的药。
奚希,是沈劭南的药,在一点点地治疗他的残缺。
原本定好的餐厅时间晚了两个小时,不过沈劭南面子大,别说两个小时,他想吃的时候随时随地可以来。
服务生恭敬地带他们进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