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帘子被丫头打起来,一个身穿蓝色葛布长衫的男子与孟良荀一道从外进来。
观那男子,约摸四十岁左右,身子看起来健硕伟岸,国字脸,一字浓眉,一双眸子扫过似乎瞬间就能将人看穿,让人无所遁形。
他在打量宁中易的时候宁中易也在打量他,看着他脸白如纸,头上裹着厚厚的白布,里面血和药渍清晰可见,忍不住就黑了脸。
“怎么回事?我听闻你刚刚到京城不过几日,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情?”
孟良辰喊了一声舅舅,而后便觉得嗓子更疼了。
他像起身,奈何身上疼的厉害,还没有怎么动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宁中易道:“老实的躺着,这件情定要替你讨个说法,即便你不姓孟也是我宁中易的外甥,断不能让人就这样欺了去。”话毕,怒意已经压制不住。妹妹早逝,就留下这么两个孩子,一个小小年纪就在京城里独自挣扎,一个在幽州那不毛之地,偏偏自己一直守着番邦,想要拂照也有心无力。
好在如今他已经回来了,有他在,那些牛鬼神蛇想作妖也得掂量掂量
话落音,一旁的孟良荀便道:“舅舅刚刚回来,府里可安排妥当了?阿辰此番受难颇重,侄儿定然是不能就此罢休的,只是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