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淑仪是当亲妹妹的,再这样客套真的就生疏了。”
自己这个大舅母倒是个有成算有魄力的,就是不知道只借力打力安顿了府务呢?还是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摸清楚了。那日也不知道是谁救了姚家小姐,而后又将人换成了淑仪,总归看着这举动定是与长宁侯府有过节的,那个英国公府也拖不了干系。
他心中有疑问却也不好问出口,这毕竟牵扯到宁家内宅,他一个外甥如何能问的那么祥尽。
中午在侯府留了饭,宁中易依旧没有回来,孟良荀也不见踪影。
姚氏索性就在屋子里摆了一桌,连同宁淑仪坐在了一处。
“你们表兄妹不是外人,今日我们就坐在一处也热闹一些。”话毕,又看了一眼外面依旧飘落不知停歇的大雪道:“这雪也不知道要下到何时,让好好的一个新年都过不安生。”
宁长柏道: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外面不知道已经饿死了多少人,我们却还能坐在暖房里,好太多了。”
此话一出,气氛就沉重了起来,一桌子丰盛的菜也变得索然无味了。
一旁的宁长清道:“哥,大过年的你说这个做什么?就是天塌了饭也要吃,来来来 娘你不要听大哥的,他惯会煞风景,这外面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