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,经孟良辰这样一说他也有些奇怪了。
“我记得先前探子来报,据说燕王是让孟苍炎做先锋直取太原,自己则领兵十万驻守荆州,可是此次除了那几拨人马,并没有见到所谓的十万大军。对了,你不妨仔细的再想一想你当日进城的情形,看看能否寻到蛛丝马迹。”
孟良辰闻言,在脑子里又将先前生擒燕王一事点点滴滴都回顾了一遍,越想越觉得怪异,而后他眸子突然一瞪。
明白了,是太容易了。
“那日,燕王似乎急着回城主府,身边跟着十来个亲卫再无旁人,我将他钳制住之后也不曾留意,好像并没有遭受到任何攻击。”
宁长柏闻言面色瞬间凝重起来:“若是我没有猜错,这个燕王怕是有问题,你不妨先去看看。”话毕,刚好对上孟良辰的眼睛,二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眼,孟良辰起身疾步朝外走去。
还是那间房子,燕王靠在里面,一身干干净净的没有半点狼狈的痕迹,手上还捧着一本书。若不是手上和脚上的玄铁链子,半点也看不出来是个阶下囚。反而脱去了那一身锦袍,周身倒是多了一股子儒雅的气息。
“王爷日子过的还挺悠闲!”
孟良辰抱着膀子站在外头半天才出声,只是里面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