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念忽然想起。
以前厉曜跟她吵架的时候，她也不是所有时候都立刻道歉的，有时候还是会闹一闹，她想跟厉曜吵，厉曜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。
每次都是被乔念气得摔门出去，叫嚣着不会管她，可每次只要乔念肯道歉，肯跟他说好话，气势汹汹说的话立刻都不作数了。
有时候乔念也会闹得久一些，他倒不会哄她，但却不会真的不管她。
乔念不是不知道，厉曜腹黑傲娇又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，可她也不会。
两个笨拙的人走到一起，总是比旁人要来得辛苦一些。
索性，他还是过来了。
乔念摇头笑了笑，不知道是在笑厉曜还是笑自己。
走廊上的灯光并不是多亮，乔念眼前也是模糊的，她甚至都没有看清他的脸，大概是她太想站在那儿的是厉曜了。
“你过来……怎么也不给我大打电话？”乔念稳着声音徐徐说着，她看着那人手上的动作顿了顿，转头看向她。
可身体里翻涌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，乔念就要站不稳了，无力垂头扶着墙壁站着，咬牙的勉强道：“我很抱歉在你一开始问我的时候我没回答你，即便……即便以前答应你了会马上告诉你答案，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