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是根本插不进去,要么是插进去了转不动。沈曜正感叹着邪门要打房东电话的时候,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。
里面出来一个没穿上衣,围着浴袍的粗犷男人,他操着东北口音说:“你谁啊,深更半夜地跑到我门口来,怎么的?想打劫还是想偷东西啊?”
沈曜一怔,他抬头看了一眼房号,确认没有走错以后说:“不对啊,这里是我租的房子,你在我家里干嘛呢?还……还不穿衣服。”
“你租的?这房子我前几天才租下来啊。”
“什么?”
沈曜跑到一边拨打了房东电话,对面支支吾吾半天,最后才承认是将他的房子租给别人了。还狡辩称本来就打算三个月后就不继续把房子租给沈曜了,早租给别人晚租给别人都是一样的。
房东说完,还试图怪起沈曜来:“哎呀,你当初不是说三个月才出院吗,现在还差一个多星期呢,而且我不是通知过你了吗……”
“我什么时候出院你管的着吗?”沈曜感到无语,这世上哪有这样的房东嘛,“我的行李呢,我的家具呢,我房里的东西呢,都哪去了?”
“你那些东西你朋友帮你拿走了啊……”
“什么朋友?”
“就是那个,姓顾的,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