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空了。
怎么可能？
而且刚才明明站在他面前的方恒，突然失去了踪影。
杰克的瞳孔剧烈收缩，危险！
他毫不犹豫地往后闪避，堪堪躲过从侧面挥过来的一只拳头。
好快！
杰克在心里赞叹，他还是第一次遇到速度这么快的对手。
果然能跟着牛老头的人，都不是一般角色。
这次有的玩了。
呼呼——
两人的身影在空地上不停闪现，不断地交错和分开，一边的余小燕看得眼花缭乱。
短短十几秒钟，两人就已经不知道交锋了多少次。
“牛叔，”余小燕这时也改了称呼，“方恒他不会有事吧？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
余小燕：……你老人家能不能靠谱一点吗？
“这家伙狠厉的，”老牛说道，“以前我们交手了很多次，我对他比较了解。”
“结果怎么样呢？谁赢了？”
“当然都是我赢了。”老牛无不骄傲地回道。
是不是真的啊？
余小燕表示非常怀疑，如果以前交手每次都赢，那这次为什么要躲起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