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举杯饮酒,但林景阳显然没什么兴致,满脑子还在想刚刚儿子不知长幼的对话。
林瑞江道:“景阳,你在怪子辰?”
“景阳不敢,爸,但这真的有悖于我的理念,无论什么时候,总部应该如此强硬地对长辈说话。”
“若是战场呢?你面对一个年老的士兵,正在伤害你的家人,你是否仁慈地对着他的枪口去理论?”林瑞江语重心长道。
“可是爸,这是两个概念啊。”
“不,你若平时就这样仁慈,到了战场也是一样,国难当头,你必是个无用的人!”
林瑞江的口气强硬起来,带着些许训斥的味道。
林景阳不语。
“景阳,我无法想象若是林氏集团在你手里将会是什么样子,或许还不如梦然,你以自己的知识理论为行事风格,若是因此造成了林氏集团的亏损,这是对他人的仁慈,还是对家人的不负责?”
“这……”
“商场如战场,若不是子辰的坚定,我林家又怎会有如此大的收益?”
“爸,我认为有些钱是不能赚的。”林景阳道。
“那么你在商界一生,又要耽误多少利润?你的员工会不会因为你不去赚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