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努力来的结果。”陈铎笑道。
席母点点头,再度声明来意:“我们老两口儿过来,真正的目的,席婷并不知道。”
“哦?这话怎么讲?”陈铎给二老的水杯里续上水。
席父接过水,道谢。
席母道:“我们来军区,的确是想找张至泓的,可席婷告诉我们,他去进修啦,等闲见不到,也联系不上!至于什么时候回来,她也不清楚。”
“我们夫妻俩虽然老迈,但是也能听出真假来。”席母慢慢道来,“可是,我们当时就是装傻,推说她肯定是把张至泓气到宿舍里去住了,现在还骗我们夫妻!
席婷很不高兴,说,我们老两口儿要是不相信,只管过来问您,到时候自然就知道她的是真是假呢!
我们老两口儿见机,就答应下来,只说定要和您问问清楚!
她听我们这么说,倒也不生疑,只是很气愤,说我们关心张至泓甚过她!
于是,我们老两口儿,便佯作和她不欢而散,气冲冲地过来,和您询问。”
说到这里,大概是觉得自己交代的差不多了,席母笑道:“陈队长,等席婷问您的时候,请您务必要告诉她,我们是过来和您确认张至泓的行踪的,且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