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方法。
这一说,又是将近俩来小时。
好么,这一顿聊,竟然把这小两口儿的肚子聊得咕噜咕噜直响。
“其实,您想说的就是,我们两口子的签名,让有心人用不一般的技术,给拓印、装裱到了这份合同上?”
韩子梁这话说出来,旋即就摆出一副“这不太可能”的表情,坚持他的想法儿:“就算您说的有道理,可这门手艺也不是谁都能学会的吧?更何况,就算真有这种技术存在,我问您,我要是要求鉴定这处的笔迹的话,能不能鉴定出不对劲儿?”
“那也未必!”韩父自然也看出儿子的想法儿,不过,他也不生气,只是笑呵呵道,“你这份合同,要是细查的话,也能查出端倪,但是,真正有这种技术的人,恐怕一般的鉴定未必能鉴定的出来啊!”
“……”韩子梁和田云已经让老爷子这一会儿一变的话给弄晕了。
“所以,您这仨多小时的长篇大论,就是为了告诉我们,我们很幸运的遇到了一个只学到拓印装裱技术皮毛的半罐子,从而还能从一般的鉴定中来争取到公平,是不是啊?”韩子梁看看他爹,很直接的问道。
“你这么总结……似乎,也对!”韩父想了想,缓缓地点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