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皮子,拿出来一看,是昨天魏师随手刻出来的自己的侧脸。
捏着半张皮影对着天,天空中的白云幻化成各种形状,有一块被风吹得很像女孩子的长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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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个学生早上看见顾淼败兴而去,对他说,其实魏师很认真的跟另外几个人都说起这事,但是别人都说传统的东西改不得,都是老祖宗什么什么的。
“懂,祖宗家法,如何改得。”顾淼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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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他几位,都有事,忙,我一个人演不了,对不住……”
当顾淼失落的蹲在田梗边,看着茫茫一片田地,有些地里还有农妇忙着照料种下去的各种蔬菜,有些地里全是荒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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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被嘲笑的坚持认为那几个能蹲下来的人其实都是姿势不标准,由于现在还没有当地人过来做示范,他们就拉着黑发黑眼黄皮肤的顾淼来做为标尺。
“对不起,我给黄种人丢脸了。”顾淼心里默默流泪,因为多年以来,他蹲着的时候,同样只能惦着脚尖,脚跟无法落地。据说这其实跟人种没有关系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