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镇口的标准路障挪开了,向前五十多公里的地方,又出现了路障,路中间有个大坑,据说这是刚塌的,修路工人告诉司机,要修三小时。
老司机秀了一把驾驶技术,判断了一下距离,在修路工人的指挥下,大车左扭右扭,硬是绕过了修路地段。
车上响起掌声,只有顾淼看的心惊胆颤,刚才有那么一瞬间,车子的右前轮,明显已经探出路基,在悬崖上吹风了。</p>
正常人会吃陌生人的东西吗?不会。
正常人会吃陌生人给的药吗?更不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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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正是因为这样,他才听见后排有人传来隐忍的痛苦声音,回头望去,一个男人死死捂着脑袋,大口呼吸着。
顾淼吓了一跳,轻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高原反应。”男人努力平缓着呼吸节奏,却没有什么用。</p>
顾淼又问:“带氧气了吗?”
男人摇摇头苦笑:“我不是缺氧,就是头疼,颅压高,除了开颅,没什么办法。”
“虽然不能根治,不过可以压一压。”顾淼从包里翻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