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善碴,于是他虚心向那个人求救,那个人倒也挺热心,办完进山证以后,他带着顾淼去旁边的户外用品一条街挑东西了。
户外的东西真是贵,本来以为自己只是来城市旅游的顾淼什么都没有,只能全部现买。
防潮垫加羽绒睡袋就将近一千,买!
登山鞋两千多,买!
包又是两千多,买……不起,顾淼觉得自己那个破包虽然不怎么样,不过可以再撑一撑,
虽说要是解除屏蔽状态,自个儿就差不多算玩完了,
但是也不能真的把钱花完了,就算是社会化抹杀,
那命不是还在么,
有命就还得要钱吃饭啊。
望潮也猜出来他没钱了,好奇他为什么没钱还想出来浪,还想上山。
顾淼只得说本来没想着要上山,后来是热爱户外的女朋友因为来不了,所以非要让他走一趟安娜普尔娜,以慰藉她“心在天山,身老沧州”的悲伤。
“哦,女朋友啊。”望潮看着他,露出“我懂,我懂”的表情。
望潮大方的说:“你的个人物品其实这些也够了,要是你跟我一趟上山的话,厨具什么的公共物品跟我一起用。”
“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