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已经自称文明人了吗?”
顾淼笑着说:“那肯定不能,又不是北方草原上的那些人,
他们是担负着重要使命的,教化人心!达伽马人家正经的身份可是罗马教皇座下的圣殿骑士,出去浪一圈,向凡人传达来自天国的声音,天经地义!”
“其实我也挺佩服他们的,你说我们学英语学了那么多年,到用的时候还是磕磕巴巴,
最早进行国际文化交流的人,不是商人,就是搞宗教的,他们的语言关是怎么过的呢,连教材都没有。
如果只是在边境上混混就算了,边民精通两边语言的很多,但是他们的战线一拉就是几千公里,别说语言了,风土人情都不一样。”
“这个么,只要肯学,还是有希望的。”
顾淼把自己在尼泊尔点出了五碟酱的故事,以“我有一个朋友”的方式,告诉了沙蓓蓓,
然后告诉她:“学习语言最好的方式,就是把你扔到一个举目无华人的地方呆上半年,回来包你什么都会了。”
“嗯,我也这么觉得,哎,那五碟酱好吃吗?”沙蓓蓓不经意的问。
顾淼一时不察:“有一种是西红柿做成的酱比较好吃,其它的都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