垫一垫,不然手上会起老茧,多痛啊。”
小兰就像没事人似的嘻笑:“以前练单杠的时候早就起过好多层老茧啦,等它变得够厚了,再练的时候,一用力,手上的老茧就会与肉分离,两只手,八个,全都脱开,然后手就会控制不住的自己在抖。”
“听起来好可怕。”顾淼觉得心底发毛。
“不可怕的,好几天不用写作业呢。”看来小兰对写作业这件事是深恶痛绝,已经恨到一定的程度了。
小兰又转过头,看着大叔,笑着说:“刚才我在前面,回头看你走路的时候,我忽然想起了一首歌。”
“什么歌?”大叔不解。
“《国际歌》,就是以前的片子里那些革命烈士英雄就义的时候,从牢房里走出来的脚步沉重感,跟你刚才走的特别像。”
大叔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哎,要是还走不到,我真的就要英勇就义了。”
在顾淼与小兰左一个“还有五分钟”,右一个“还有两百米”的忽悠中,
三人终于走到通向大本营的垭口,大叔决定再坐下来喘口气,忽然听见远处的山谷里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闷响。
“什么声音?”小兰与大叔好奇的向那个方向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