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，李明是谁？
乃是秦姑娘的剑侍，上回小三眼麝牛之事，就已经跟华阳真君印争交恶。再之前，还有若干说大不大，说小不小的过节。
李明是秦姑娘的见识，这要是加入华阳府，还不得被打上‘眼线’、‘汉奸’的标签？
到那时，不被敌对势力欺负，就已经是华阳府的修士排挤死了。
只闻李明不紧不慢道：“孙长老，你的好意我心领了。若是你觉得华阳府好，大可自荐。”
李明这话着实恶心了孙长老一把，谁不知道孙长老早已经投靠炎阳山！乃是炎阳山弟子。
可是，偏偏李明不知道。
连神通之事都不曾听说过的李明，哪还会知道孙长老拜的哪个门下？
孙长老一张笑脸顿时凝结，哼道：“不知好歹！”
言罢，便是拂袖而去。
李明有些纳闷，不解地看着孙长老，也不明白他这是生哪门子的气。
要知道，改投门庭之事自古便颇有忌讳，说好听点，那叫良禽择木而栖，不好听点，那就是三姓家奴！
孙长老没有太大的修炼天赋，踏足金丹之后，修为吃吃不进。
也是因为跟炎阳真元时间久远，忠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