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病”,抓起小包就走了。
乔楠呆坐了半晌,才拿起纸巾擦了擦脸。结完账,便对着车水马龙的大街抽起了烟。他不停地自嘲——看吧,让一个女孩死心,就是这么简单粗暴。
当年,他用同样的说辞,企图跟另一个女孩分手。可那个女孩不仅没有跟他分手,反而很开心地规划起了今后隐居山林的梦想。乔楠也开心地做着同样的梦,那是跟她团聚的梦,在那个梦里面,他们会把最艰苦的日子过成诗。可是梦碎了,他一个人留在大山里,而她,孤零零地埋在了另一座山上。
“一个人也挺好!”乔楠抽完最后一根烟,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。他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,他不知道为什么,或许是因为一直忘不了她;也或许是因为,他就是跟这个拧巴的命运较劲。
回到驻地后,他带着狗子出去跑了个五公里,狗子特别开心,撒着欢地跑。晚上喂完狗之后,乔楠又一次打开了那本“寄往天国的信”,刚写下日期,黄金子的电话就打过来了。
“《无可奈何花落去》英译本出来了,正好张娟去美国读研了,让她寄回两本来。怎么着,是我给你寄过去呢,还是等咱俩见面再给你?”
“寄给我吧,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休假呢!”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