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脸苍白的没有颜色。
不过这一次，老者什么都没有问，他吩咐下人道：“你们立马带小姐下去休息，再让膳房准备一些膳食送去给小姐，再替她好好沐浴，瞧瞧这脏的。”
少女的身子僵硬了一下，下意识的就抓住了老者的衣袖。
这样的关爱，是她这么多年来，从来没有享受过的。
而在此前，她唯一的感受……就是死亡前的恐惧，与那一只冰冷的大手。
她本以为天下的女儿都是如此不受待见，直到之前遇见了风如倾，现在……又遇道了九门的人……
少女抿了抿唇，摇头道：“不用的，我自己可以来。”
“胡说什么？让这些丫鬟伺候你，你从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，何时自己去做过事情？”老者的语气带着嗔怪。
可那满含的宠溺，还是让她的心脏都轻颤了两下，唇角微微抿起。
如果……能一辈子这样该多好。
她太希望有个人能疼着她，宠着她一生一世。
所以当时看到素衣的时候，就如同看到了希望。
因此，她才千方百计的，想要让素衣嫁给爹爹。
可最终，她还是没能让素衣喜欢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