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主官就是领头羊,他往哪儿走,后面的人就往哪儿跟。
没过多久,吴融也胆战心惊的来了,敲门声就透着惊怯和忐忑,他跟吴仝的情况还不一样,除了吴鸿儒,他是吴熬的二号儿心腹,吴熬的所有事情他几乎都有参与,最为恶劣的是当日还曾经前往大傻所在的天坑追杀过吴中元。
吴中元自屋里应声,吴融推开房门走了进来,既不敢与吴中元对视,又想观察吴中元的神 情,搞的战战兢兢,鬼鬼祟祟。
“吴融太玄,请坐。”吴中元笑指桌案旁边的座椅。
一见吴中元满脸是笑,吴融吓的肝胆俱裂,别说他了,就是傻子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兆头。
他是戴罪之身,哪里敢坐,但吴中元让他坐,他又不敢不坐,坐也不是,不坐也不是,怎么都不对。
“吴融太玄,而今你已晋身太玄,而我不过淡紫居山,此处只有你我,你若想为吴熬报仇,眼下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呀。”吴中元笑道。
听得吴中元言语,吴融肝胆俱裂,扑通跪倒,“属下不敢,属下不敢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不想呢,搞了半天你是不敢哪?”吴中元笑道。
吴融闻言亡魂大冒,“属下既不想,也不敢,属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