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,他的手好大好温暖……”
突突说这话里,没有神采的眸子,竟闪烁起刺眼的亮光,苏绿差点哽咽。
昨夜突突拽着贺擎天的画面,在眼前浮过,她想告诉他,那不是爸爸,而是与他不相关的一个人。
可是,她怎么能如此残忍?残忍的连突突一个温暖的梦都打破,只是好难受,突突的话如同往她的心上扎刀子。
“苏苏……”突突看到了苏绿的眼泪,“你怎么哭了?是因为还害怕吗?”
孩子的世界总是单纯,他以为妈妈还在为昨夜的风雨担忧。
苏绿摇头,抱住他,亲吻,“不怕,妈妈有突突不怕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哭?”
“我……我担心你,”她该怎么说,她因为愧疚而难过,她欠突突一个父亲,欠他一份父爱。
“我已经好了,”突突伸出稚嫩的小手,摸去苏绿脸上的眼泪。
上午十点,医生给突突做了检查,一切都正常,苏绿彻底松了口气。
“医生,我们可以出院吗?”苏绿问。
医生看了她一眼,“贺先生知道吗?”
听到这话,苏绿明白贺擎天给医生打过招呼了,可是一想到昨夜的难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