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的笑,然后额头一下子抵住她的,捧着她脸的手也十分用力,把苏绿都捏痛了,“我就喜欢你的丑样。”
这样的聂校奈给人一种匪气的感觉,可以豪放,可以霸道,可以温文而雅,聂校奈就像是个复杂的结合体。
“为什么要那么做?你就那么恨他?”苏绿开口,轻薄的声音像是江面上结的冰凌。
聂校奈没有半点意外的笑了,果然他没猜错,她什么都知道了,“其实你这话就不该问,答案你很清楚。”
苏绿把脸别了拐,吸了口气,“就算你恨,可他也是无辜,他对你并没有做过什么,况且你们毕竟是兄弟。”
聂校奈松开她,转头看着江面,“一个女人最在乎什么?”
苏绿没懂他的意思愣了下,直到听到他又问,“一个母亲最在乎什么?”
苏绿一下子明白了,“你是想用这样的办法来让周芝琳痛苦?你……你怎么可以这样?你知不知道她根本不是,她,她……”
起初很平静的苏绿,突的就激动起来,甚至差点脱口说出了实情,只是同样情绪波动的聂校奈打断了她,“我害的我母亲生不如死,难道我就不该让她承受点痛苦吗?老太太护着她,贺博远护着她,现在连你也护着她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