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余光始终注意着某人的动作,见她在马背上扭来扭去,不由有些好笑。
“皇上,想笑您就笑吧,别忍着,当心忍出病。”反正她今天丢脸丢到了姥姥家,也不差这一次。
沈濯日弯了弯唇,终是没当面笑话她。
两人慢悠悠步入林子,阳光穿透密集的枝桠,洒落下一地斑驳的日光。
时而有白乎乎的兔子在草丛里窜梭。
唐芯一扫方才幽怨郁闷的神态,双眼放光的说:“兔子!兔子!”
她的肉啊!
“弓。”沈濯日勒缰停马,大手一摊,某女乐呵呵将马背上悬挂的纯金弓箭递了过去。
上箭、拉弓、放箭,一气呵成。
锋利的羽箭破空袭入草丛,活蹦乱跳的野兔‘蹬’的一声,被钉在了树桩上。
好帅啊!
唐芯激动得脸颊泛红,眼中红心闪烁,一颗小心肝更是怦怦直跳。
沈濯日冷峻的面庞上,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,故作冷漠的说:“还不去拿?”
“是。”唐芯慢吞吞爬下马背,然后脚底抹油般一溜烟窜进了草丛里,握住箭柄用力一拔。
羽箭纹丝不动插在树干内,就连那只即将沦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