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童一脚将她踹翻,神色傲慢的说:“要跪滚远点去跪,别弄脏了太医院的地。”
说完,在小春近乎绝望的目光下,无情合上了房门。
第二天一早。
唐芯从昏迷中幽幽醒来,有关昨夜的记忆如潮水疯狂涌入她的心窝。
她腾地坐起身,瞅瞅四周。
“我没死?”还在寝宫里?
慌忙扯开衣襟,看了看胸脯上黑得发紫的胎记。
“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。”手指轻覆上黑印,不疼也不痒,用力摁摁,也和往常一样,“难道是滚下山坡的时候,伤到了内脏?留下了后遗症?”
想了想,貌似也只有这个理由能说得过去。
等晚些时候,还是找太医再看看吧。
打定主意后,她便将疑惑抛开,草草洗漱一番,更换上太监服溜去了御膳房。
御膳房内的氛围十分诡异,除了洗菜、切菜的声响,竟再没别的动静。
唐芯瞅了瞅没精打采的张御厨,一溜烟晃到了孙老身旁,和他咬耳朵。
“师傅,大家今儿个是怎么了?一个个恹恹的,没什么精神。”
“哎,还不是为了秋猎的事,”菜刀紧贴菜板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