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修容返京之时,他便得知这丫头竟是自愿留在宫外,那一刻,他只想找到她,抓住她,折断她的双腿,让她再不敢生出此心。
然,当真的看见她,听她说着这一路来的艰辛,心头那些个暴虐、残忍的想法,便烟消云散了。
“……哦。”唐芯低着脑袋,闷闷地应了一声,没敢看他。
沈濯日略一抬手,解开了她的穴道,而后,接过修容递来的方巾,包裹住木叉,将剩余的兔子递给唐芯。
早已饿得饥肠辘辘的某人,立马抛开了复杂的思绪,掰下兔腿,用力咬了一口,同时不忘朝修慈投去挑衅的眼神。
修慈额心一跳,不屑地撇开脸,不愿和他计较。
“哼,真难吃。”唐芯点评道,然后,得意洋洋地抬起下巴,“那谁,麻烦把包袱给我。”
突然被她点名,修慈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“叫你呢。”唐芯催促道。
修慈略感气愤,下意识看了看主子,在得到他的默许后,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上前来,随手将包袱扔到唐芯脚边。
本就松散的活结,在外力的碰撞下自然解开了,包袱里装着的干粮、银票稀里哗啦抖落出来。
一抹幽光在眼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