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,让沈濯日心口一暖,气息甚是柔和。
“朕眼下尚有公务需要处理。”如春风般和煦、温润的口味,着实让唐尧吓了一跳。
眼神在两人间来回转悠,心里泛起嘀咕,芙儿失踪的这些天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怎的让皇上对她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?且她又是如何回来的?与她同行的景国公主呢?动手掳走她们的歹人呢?
唐芯不是没看见便宜爹复杂的眼神,却碍于场合,没敢与他多言。
“那您忙吧,我回御膳房了。”她挥挥爪子,同沈濯日道别后,顶着唐尧的注目礼,疾步走出长廊。
唐尧在那一声我出口之时,整个人就彻底懵了。
待她离去,几乎是本能地就要跪地请罪。
女儿如此不懂规矩,作为父亲,他亦有责任。
不想,膝盖尚未屈下,就被一把骨扇托住。
诧异地抬起头,便看见了沈濯香那张妖孽邪肆的容颜。
“香王?”
“唐相,小唐他是得了皇兄的恩准,才会这般行事,”沈濯香嬉笑道,“你可别因此问他的罪啊。”
唐尧眉心一拧,问罪?他何来此心?
“本王知道您素来刚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