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于盛京南角,一所生意寡淡的酒楼三楼雅间里。
唐芯满头大汗地冲店小二吩咐,拜托他去附近的药店,买些伤药回来,顺便再烧桶热水,送件干净的衣裳。
垫了垫手里沉甸甸的元宝,小二笑如一尊弥勒佛:“这事儿包在小的身上,保管为公子办得妥妥帖帖的。”
“快去。”唐芯哪有心思听他恭维?烦躁地挥挥手。
把人打发走后,她才调头钻进房中。
“如何?这人还有救吗?”她无措地站在床边,忧心忡忡地看着正为女子把脉的修容,心里七上八下的,像是等待判决的囚犯,一步天堂,一步地狱。
修容漠然收回手指,随后,从袖中取出一面娟帕,仔细擦拭指尖的污秽。
“都这种时候了,咱能别讲究么?”唐芯气得不行,“丫,她到底是死是活,你倒是给句准话啊。”
吊她胃口很好玩吗?
闻言,修容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姿态,待擦干净手指,将娟帕一扔,冷冷的开口:“人五脏受损。”
“咯噔”,心顿时漏了半拍,脸色也变得惨白。
“不过,未损伤心脉,养上三月便可痊愈。”修容接着又道。
死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