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容很想跟着一起出去,圣旨下达后,前朝后宫必将掀起滔天骇浪,香王不在,唐相还未入宫,主子孤身一人面对这些个豺狼虎豹,能成吗?
她动了动脚,耳边冷不防响起沈濯日不容忤逆的命令。
转头看向唐芯,那股冲动的欲望,终是凭借着理智遏制下去了。
“娘娘,”修容来到床边,神色复杂的开口,“你可知道,主子为你做了多少?”
明明是最厌恶辣椒之人,却因她一句话,勉强自己食用,哪怕她不在,只要听说菜肴是她留下的,写出的,便会动筷。
她在冷宫待了多久,主子便失眠了几天几夜,每每总是站在窗边,安静地望着这方。
修容有些鼻尖发酸,缓缓蹲下身,握住唐芯的手指:“您别怪主子,他只是想不拖累,不牵连你。”
回应她的是绵长却也沉默的呼吸。
唐芯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,耳边不断有苍蝇来来回回扑扇着翅膀,吵得她无法安宁,她想要抬手把苍蝇pia飞,可却使不上力气,眼皮犹若千金重,晕乎乎的又睡了过去。
一连五日,前朝后宫仿佛笼罩在一团团乌云底下,不论是臣子,还是宫中的奴才纷纷绷紧神经,唯恐行差踏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