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辆车直奔酒店,没想到苏嵘生已经在酒店门口等我了。见到他后,我当即就想问他照片的事,但他却先开了口。
“你去医院干什么去了,我不是让你在酒店待着么?难道你担心我摆平不了那件事?”他说着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:“这么冷的天,你怎么也不多穿一点,还是先回酒店再说吧。”
这一路上,苏嵘生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。我内心里有些排斥他的亲近,便有意无意的推搡了他一下。但他却没感觉出异常,反而把我搂得更紧了。
酒店里的空凋很足,我刚想脱外套却被他拦住了:“缓一缓再脱,现在这么脱下来,肯定会着凉的。”
我把纸袋紧紧的抱在怀里,苏嵘生似乎没有注意到它,而是继续说起医院的事情。“来医院闹~事的那些人,其实都是庞国梁这些年教过的学生,而且都是些有名望有出息的人。原来庞国梁并没有把自己患病的事情放出去,别说学生了,就是同事也没几个人知道。昨晚庞国梁的太太翻出了记在小本子上的电话,挨边挨个的打了过去,说庞国梁是被人害死的,说没人为他主持公道。那些学生一听,肯定都愤愤不平了,一身正气的想替曾经的教授出头。但他们都是通情达理的人,当我和他们解释了整个过程后,他们就都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