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有什么好对不起的。”
“可是，他本来不该死的，这都是因为我。”
“这个世界谁都不该死，可谁最后都会死，只是活几年和活几十年、几百年、几千年的区别，最后都难逃一死，没有人会真正做到不死。”
“我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。”
“你现在还不需要明白，马上给我起来，三秒，否则后果你懂得。”
肖辰快速站了起来，就如同他刚刚进入地狱时候，苍夜还是那个严格冷血的教官，而他也还是那个小恶魔。
“一年的时间到了，你要成为恶魔教官，马上去挑选你要训练的队员。”苍夜说完，直接走了出去。
肖辰正想说自己还没有到达第五次，可是他一感觉体内的情况，居然黄泉之灵和地狱之力全都到达了第五层，可他明明记得自己只有第四次的境界，一时间有些茫然。
不过，总的来说这是一件好事，这让他想起了那个神秘的女人，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，居然让他体内的魔种不复存在了，当然这更是一件大好事。
但是，肖辰感觉哪里好像不对劲，仔细去辨别，发现居然是自己的意识灵魂出了问题，他的意识灵魂有些不完整了，可不完整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