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之后,一辆运输机在基地降落。
这艘运输机毫不起眼,大小和中型客机差不多,甚至有不少锈痕和破损没有来得及修补,都不知道它是怎么平安飞过来的。
但是,从里面下来的十余人却直奔基地主营,一路畅行无阻。
居中一人全身都隐藏在斗篷里,看不清本来面目,就像随处可见的猎人。
直到进入不对外开放的主营中央指挥楼,登上顶层,进入唐巨功的办公室,他才拉下罩帽,四下打量着这间布置精雅的办公室。
唐巨功就象进了自己家一样,拿起一件玉器,看了看,放下后又端起一个花瓶把玩。
这时,房门开处,唐巨功走了进来,看到那人面容,顿时一怔。
那个男子三十左右,生得十分平凡,平凡到走进一个繁华城市会立刻融入人群。
男子双眉略短,眼睛也不大,泛灰的眼珠既没有杀气,也未透光芒,若论身材,较常人稍矮,线条比例也与普通人无异。
总而言之,这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,在华夏社会底层一抓就是一大把。
看到唐巨功,这人却毫不在意,放下花瓶,又抓起办公桌角上的一个茶壶,在掌中抛上抛下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