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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紧张得绞着双手的杨婉玉,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纪远歌微微闭闭眼,似乎是定了定神,然后,她深吸一口气,继续抬脚,准备跨下花篮。
“啊!”满座宾客都齐齐发出一声惊呼。
大屏幕上,纪远歌软软的倒下了。就倒在花篮正中间。
缎带松开了,她的一头秀发铺在花篮上,粉的花,白的婚纱,漆黑如墨的,是她的长发。
她的手还提着裙摆,脸上甚至还有浅淡的笑容。
“远歌!”杨婉玉想也不想,冲上台去。
林彦深自然也看见了纪远歌晕倒的这一幕。僵硬的笑容面具终于不用维持,他看着大屏幕,几不可查地长吁一口气。
第二天早上,沈唯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。
瞪着眼睛朝四周看了半天,她才确认,这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!她不在自己家里,这里也不像是酒店。
沈唯掀开被子,又被烫了一般赶快把被子捂紧。
她……她是光着的……
沈唯闭着眼睛感觉了一下,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。
她又掀开被子,检查了一下身体。身体光洁如玉,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痕迹。
“笃笃笃!”卧室门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