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体格健壮的仆人走过来架住林彦深,把他送上了楼。
纪远歌疑惑地看看杨婉玉,又看看纪正雄,“妈,你们在搞什么鬼?彦深只喝了两杯酒,怎么醉得这么厉害?”
而且,父母人还是比较传统的,以前她和林彦深关系尚可的时候,也见他们留宿过林彦深。
今天实在有些反常。
“远歌,跟妈妈到房间来。”杨婉玉拉着女儿走进了旁边的房间,纪正雄也跟了进来。
“怎么了?”纪远歌心头忽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杨婉玉握住女儿的手,“远歌,你刚才不是问我和爸爸搞什么鬼吗,现在妈妈跟你说实话,我跟你爸爸,确实搞鬼了。我们在林彦深的酒里,下了毒。”
“什么?!”纪远歌失声惊叫,“下了什么?”
纪正雄朝杨婉玉使个眼色,“婉玉,去把门反锁了。”
杨婉玉锁好门,纪正雄对纪远歌说:“那杯酒里,有新型毒品,一旦沾上,就会成瘾!”
“爸!你怎么能这么做!”纪远歌的眼睛睁得大大的,瞳孔深处,尽是绝望。
见女儿这副模样,杨婉玉气得直咬牙,“远歌,你个没出息的!到这个时候,你还护着他!你护着他,他怎么对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