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垃圾一样。
人一旦喜欢上某个人之后,就多了软肋,好像什么东西到了软肋面前,自己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他不说话,听着她的声音,眼睛没看她,而是将她抱在怀里。
有南明逸又怎么样。
他只能是她的。
不管他们中间出现谁,她都只能是他的。
一个人偏执起来,似乎一定要将事情偏执到心里的点。
男人的唇瓣紧紧地抿成一条线。
她有些困倦的趴在他怀里,想到今天的枪声,一时间闭上眼睛又睁开,“顾谨年,以后不要随便开枪好吗?”
她很怕。
怕有一天,他也会被人像是今天那般指着枪口。
“顾谨年?”
半晌,她抬头,却看着他闭着眼。苏夏看着他紧皱的眉头,重新躺了下来,伸手抚平顾谨年紧皱的眉心。
如果可以,她希望一辈子替他抚平。
就这么做一辈子。
可又害怕,他紧皱眉头的话,那心情肯定不好……她不希望他心情不好。
苏夏闭着眼睛,靠在他怀里,昏昏沉沉。
苏夏做了一个梦。
梦中,那湖蓝色的婚礼,变成了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