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他缓缓回头,眨了眨眼,“妈?”
声音不大,但掷地有声。
在场的每一个人瞬间神色各异,再配上应景的舞台音乐,就上演一场精彩绝伦的年度大戏——《论撞见校长儿子满嘴跑火车聊骚一个A时该怎么表现得不尴尬》。
方瑜薄唇微动,他抬头朝淮母那边看了一眼,发现对方正在打量自己,他眼眸闪了闪,迅速低下了头。
刘芸算是第一次见方瑜,实话说,之前分析数学答卷,她以为这孩子是个沉默寡言的男孩,但是刚才方瑜抡人那几下,简单直接地把她心中的那个乖巧冷静的形象抡得稀碎。
认知打破重建的结果反而让淮母越看方瑜越喜欢,她觉得这孩子骨子里有一种韧性,就像是长在悬崖陡壁上的云松,再剧烈地风暴也无法将他摧毁。
当然,淮母心里想的这些方瑜是感应不到的。
四周很静,只剩下远处操场上展演的音乐声。
“也就是说,”淮母打破了安静,她看了自家儿子一眼,“你们打架是因为迟淮行为太过恶劣?”
方瑜摇头,“不,最开始是因为我在展演时逗他。”
“展演?”淮母惊讶,她问。
“我们军训时……”方瑜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