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狼王看也懒得看她一眼。
姬真跪在他面前,开始斟酒。
盛在金色酒杯里的液体是红色的,芬芳美味,令人迷醉。
酒杯送到他嘴边,她才柔声软语:“大王,请饮酒……”
小狼王还是闭着眼睛,摇头:“本王今晚没心思饮酒。”
姬真也不劝说,只令两名弹唱的小婢女一左一右为小狼王按摩,然后才再次端起酒杯:“不饮酒,岂能助兴?大王喝点吧。”
小狼王倒也不再拒绝,干脆酒尽杯干,很快便酩酊大醉。
姬真慢慢起身,揉揉已经跪得快麻木的膝盖,瞪了两名婢女一眼,两小婢立即跪下:“夫人,有何吩咐?”
“快把大王扶进去。”
里间的帐篷,布置一新,按照中原人的习惯,弄了一张崭新的床榻,榻上并非白狼国常见的各种兽皮,而是中原来的锦绣被段。
从阳城回来,姬真便对各种兽皮厌恶透顶,觉得那些东西都散发出血腥的恶臭,岂比得上丝绸锦缎的舒适华贵?
可是,此时看着躺在自己精心布置的华贵床榻上的小狼王,她觉得这男人也恶臭透顶——从夏天到冬天,奔波了大半年,她知道,他从来也没有洗过一次澡。
再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