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,我也是没有办法……大费王要我这么做,我哪里反抗得了?”
……
台下的饥民,终于怒了。
“大费,你这个伪君子……”
“大费,我们一家十几口快饿死完了,你竟然藏了那么多粮食也不救济百姓,你这个恶毒的大暴君,哪里配做大夏之王?”
“从尧帝开始,到大禹王,每遇到洪水,朝廷总会大规模开仓赈灾,从来没有谁像你这么残暴不仁……”
“大费,你滚出大夏……”
……
大费坐在鸾凤上,脸上白一阵,又青一阵,拳头几次扬起,可是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他发誓,今日必将血洗钧台。
不拿下启王子的头颅,自己就不离开钧台。
有扈氏,已经被拖下去了。
涂山侯人朗声道:“大夏百姓饿死千千万,小子却无能为力,这深重罪孽,如何能说?”
他每自述一罪,便砍自己一斧。
很快,他浑身上下已经伤痕累累,血流如注。
一身便装的将军,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血人。
好几次,面色铁青的大费要冲上去结果了他,可是,也只能一动不动。
因为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