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深深吸了一口干净的空气,然后再次堵上鼻子,忍辱负重地回去送纸。
秦杨出厕所后整个人神清气爽,容光焕发,一点儿没有原先在舞蹈教室时的死气沉沉。
反观邓诺,尽管脸上依旧温和地笑着,但面色却有些苍白。
走廊上许多下了课的学生熙熙攘攘,碰见邓诺纷纷打招呼:“诺哥,咋啦?”
邓诺虚弱地招手:“还行,没事。”
秦杨:“你怎么了,脸色这么难看?”
因为你的88攻击值过高。
但这能说吗?
显然不可以,除非他想知道为什么花儿那样红。
邓诺勉力拍了拍他肩膀,十分镇定:“刚才跳舞跳累了,后遗症。”
秦杨不置可否。
一男生从旁边廊道拍着篮球过来,这人穿了件无袖t恤和短裤,个子极高,向邓诺招呼着:“诺哥,去打球不!”
邓诺顺势挂在秦杨身上,虚弱道:“不去了,待会我们班讲题。”
篮球男生笑出一口白牙,爽朗道:“那行,下次再找你。”
秦杨身形极稳当,被邓诺像只树袋熊似的挂着半分没晃,他侧头高冷地对上邓诺视线:“你们待会活动课不上?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