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!”
林培文把袋子放在茶几上,又取下挂在脖子上的书包,笑着道:“你妈是在驴你呢,她昨晚就把排骨洗好放冰箱里了,行了,去洗手,准备吃饭。”
“嘿嘿那我先去换衣服。”林宇直情绪来得快,去得也快,立马喜笑颜开,腾腾腾地上楼。
三人许久未见,费霞原本预计一汤一菜一个凉菜,结果因为儿子从背后抱她感觉骨头硌人,便让林培文开车到菜市场买条鲫鱼,给儿子弄凉拌鲫鱼。
于是回家第一顿林宇直便连吃了三碗米饭,面前骨头堆成一座小山,仍旧意犹未尽不想下桌。
“再喝点汤?”费霞道。
林宇直摊在椅子上,打了个饱嗝儿,摆手:“吃不了了,感觉饭到我喉咙眼了。”
林培文道:“你在学校都吃些什么,怎么感觉从贫民窟里出来似的。”
林宇直摸摸肚子,说:“我每天在学校吃得可多了,但回到家里总得给你老婆点面子啊。”
林培文看了眼费霞,小声道:“像今天这样的盛宴可不多。”
两父子对视一眼,然后默契十足地伸出手,隔空击了掌,林宇直嘿嘿笑道:“且行且珍惜。”
费霞用筷子敲碗:“干什么干什么呢。”舍不得对刚